符媛儿怔住了。
他们还在车上呢。
法治社会,连陈旭这种人都要靠法治社会来保护了,再想想他刚刚那副嚣张劲儿,真讽刺啊。
所以,符媛儿找到他家来了。
“程子同,下次你能早点告诉我真实情况吗?”她提出要求。
还是问他为什么骗她,说跟于翎飞没那种关系?
本来她花了两个月时间,终于从离婚的痛苦中挣脱出来,他为什么一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,给她一点甜头,放下一点希望,却又在关键时刻犹豫。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,眼皮沉得想打架,却又不敢睡沉。
子吟说到底是客人,主人有要事,客人难道不应该自寻去路吗!
“简单说来,就是你爷爷让这家公司赚了很多钱,甚至在你爷爷破产之前的一个月,还有大笔资金到了他的公司。”
她那么洒脱果断的性格,这时却表现得像一个无助茫然的孩子。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
“我不能躲,我妈还在家里呢。”
“程子同来了?”她放慢脚步,先跟保姆问明情况。
但不管,她就是觉得委屈。
严妍蹙眉:“程少爷说话能别这么刻薄吗?男女恋爱是你情我愿的事,谁会比谁更愚蠢!